“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漂亮,风流,每天打扮得象一只公鸡一样,然后到处去追逐母鸡。”秋雨低头看了张五金一眼,道:“他的头发很长,跟你的一样,离婚的时候,丫丫两岁了,记不清他的样子,只记得一头黑长的头发,所以那天你是不是她爸爸,我可怜的丫丫。”
她本来一直是苦笑中带着嘲讽的味道,应该是已经伤心到了极处,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苦都已经发泄完了,即没有多少愤怒也没有多少泪水了,但到丫丫,她真情触动,猛地号淘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别人都有爸爸,她没有爸爸,然后到处找爸爸,每次看到她小小的脸上,那失望的样子,我的心都要碎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张五金眼中也湿湿的,却不知该怎么安慰秋雨,只能轻拍她的背:“秋老师,一切都过去了,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你再给丫丫找个后爸,她现在还不懂事,骗骗她,她自然也就信了。”
“不。”秋雨摇头,拿纸巾抹了抹脸,重重的出了口气:“我不会再找男人了,我无法承受再一次的伤害,丫丫如果没有爸爸,那也是她的命,她长大了,就不会轻易相信男人。”
她的脸上,显露出坚强的决心,张五金心中更痛,却不好劝慰她,只在心中感叹苍天的不公,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老天生得她如此美丽如此善良,却偏不能给她一个痛她爱她怜她惜她的男人,命运弄人啊。
“抱歉,害你都没能好好吃东西。”哭了一场,秋雨心情好了许多。
“没事。”张五金摇头,去拧了块毛巾过来:“擦擦脸吧。”
“谢谢你。”秋雨擦了脸,张五金收了毛巾过来,秋雨看着他,眼光有些幽幽的,道:“张五金,你会跳舞不?”
“会一点点。”张五金点头。
“陪我跳只舞吧。”秋雨拿出手机,调出一只舞曲,起身。
张五金还有点儿拘谨,摆出了正规的舞姿,但秋雨却没有把手放在他手中,而是双手搭在了他肩头,张五金犹豫了一下,轻轻抚着了她的腰,触手温软,香泽微闻,仿佛抱着了一束郁金香。
随着舞曲,两个人慢慢挪动着步子,都不话,好一会儿,秋雨道:“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可以吧。”
不等张五金回答,她的身子贴上来,头靠在了张五金肩膀上。
这个姿势,她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挤进了张五金怀里,饱满的胸部压着张五金的胸,随着步子的移动,时紧时松的摩擦着,不止是胸乳,她的整个身子都是如此的柔软,要张五金在马丽丽身上也折腾了个多月了,马丽丽也算一等一的美妇,却就是无法给他这种柔软的感觉。
不过张五金心中并无多少绮念,反而是满满的怜惜,因为他真切的感受到了秋雨的那种无力感,她是那般的柔弱,偏偏狂风暴雨豺狼虎豹却要逼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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