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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看着象鼻涕虫,有些失望,可进去后,感觉却温温热热酥酥麻麻的,跟自己用手撸完全不同,感觉要好得多。
他忍不住就乱捣起来,可惜他童子鸡一只,没几下,全身一紧,火山喷发了。
“呀。”马丽丽给他喷得哆嗦了两下,明显没满足,翻身就爬了起来,把裙子从脑袋上脱了出去,乳罩也是紫色的,和内裤是一套,一样的性感,随手解开了,另一只手就抓住了张五金的药杵儿,身子往下一滑,蹲在了张五金身前,她也不嫌脏,媚眼瞟一眼张五金,张嘴就把张五金的药杵儿含在了嘴里,套弄起来。
张五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马丽丽会用嘴帮他吹,看着平日高不可攀的贵妇,含着他小便的玩意儿,红唇吞吐,张五金直觉气血如沸,那药杵儿陡然胀大,双手去马丽丽腋下一托,把马丽丽托起来就势推翻在床上,两腿往肩上一架,站在床边就捣了进去。
这一次,时间就长了,张五金先是在床上,然后上了床,后来又下了床,还跟第一次一样,让马丽丽翘着屁股趴在床边,他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女人的屁股总让他兴奋,以前偷窥也最喜欢看这种后入式,再然后又上床。
马丽丽的身子极其柔软,给他象揉面团一样,一会儿揉扁,一会儿搓圆,一会儿翻转,一会儿折迭,玩出无数花样,马丽丽先还强憋着,到后来就忍不住嘶叫,最后猛地白眼一翻,居然晕死了过去,身子更一抽一抽的。
张五金以前喜欢出去打鱼,有时打到蛇,就是这个样子,翻转着白肚子,绻成一团,不停的抽搐。
张五金放开马丽丽,到床档头斜靠着坐下,点了一枝烟,他不怎么抽烟,但这会儿,却很想抽一枝。
透过烟雾,他看着马丽丽,马丽丽仍然在昏迷中,四肢摊开,灯光下反射着湿粘的光,有一种极度淫糜的气息。
这样一个女人,平时穿着名牌裙装,挎着名牌包,出入的也是高档场所,而张五金呢,只是个小木匠,正常的情况下,两人之间,完全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可现在,这个女人,却摊开身子躺在他的眼前,把最神秘最羞人的所在无所顾忌的向他打开。
“我操了她,而且操翻了她。”张五金在心里叫了一句,有一种不出来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甚至还强于在她身上喷射的那一刻尤其想到,马丽丽还是张赛的后妈,更有一种复仇之后的痛快。
“你操了我女人,我操了你妈,哈哈,哈哈。”
张五金干笑了两声,却给烟呛住了,忍不住咳嗽起来,但心里却倍觉痛快。
他承认,他不是个大气的人,哪怕推刨把气沉下去之后,他的小心眼小格局也没多少改变。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没早没晚,这样的小报复,甚至报复到人家的后妈身上,或许显得小心眼,但他就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