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是我说……”
陈之蔷又控制不住发出评判:
“我真的一向话少,不爱说话的啊,可老爷你这对丫鬟们太残忍了……
她们又不是犯错的人,她们也不知道大小姐会剽窃是不是啊……”
不打犯错正主,打丫鬟算怎么回事?
“闭嘴!”
云震嵘盯她一眼,冷声呵斥:
“你也滚回你的院子,好好教教你女儿,以后让她不要再随地捡东西!
堂堂丞相府小姐,与乞丐有何区别!”
“父亲!”
云潇潇控制不住想反驳。
“好啦好啦……我这就带回去好好说教说教。”
陈之蔷识趣地拉着云潇潇和云归薏离开,边走还边说:
“潇潇你也真是的,你说你捡东西做什么啊?捡到了你给大小姐做什么啊是不是啊?
不论什么东西不要随意交给别人,你怎知别人会拿去做什么啊?”
堂内的云京歌等人脸色更加难看。
而陈之蔷等人走远后,云潇潇控制不住道:
“母亲,你为何不让我反驳父亲?他这是无端迁怒!”
“糊涂虫,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父亲到底是对云京歌寄予厚望,不舍得她伤筋动骨的。
我早跟你说了,大房二房水很深,是不是啊?让你别跟着掺和的,现在好了吧?”
真是够够的了!
陈之蔷还再三强调:“以后不准再跟云京歌走得近,听到了不啊?去铺子里赚银子不香是不是啊?还是听曲看戏不香了啊?
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儿喔,真是脑瓜疼!”
大堂。
四个丫鬟被打得半死不活。
赵如蕙从未见云震嵘动如此大的怒,百遍《道德经》也真的足以让云京歌的命。
她忍不住道:“老爷,你看这人也打了,京歌已知反省……”
“你也给我闭嘴!”
云震嵘顺手捞起一个杯子砸向赵如蕙。
“瑜君昏睡,你看看你把京歌教成了什么德行?这些卑劣的手段到底跟谁学的?
还身为丞相府主母,竟然管不住你自己那个庶女?让她把京歌的东西都搬空了?
你就这点能耐?”
“老爷,我……”
赵如蕙脸色难堪,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被云震嵘如此骂过。
杯子砸在身上,就像是砸在她脸上。
堂内还有这么多丫鬟、仆人……
云震嵘又骂:“你也去给我抄十遍《教子规》,好好思考如何管好你那个草包女儿!”
话落,他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赵如蕙立在原地,脸色一片窘红。
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让她抄书?
堂内这么多丫鬟仆人,哪怕他们全数低着头,可她也能清楚感觉到他们内心深处的嘲讽。
十几年来,从未如此丢脸过!
赵如蕙和云京歌相视一看,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冷意。
云惊凰,当真留不得了!
丞相府内血雨腥风,而赢宫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礼部贺赢王妃云氏得年届第一才女桂冠,特赐白银五百两、绸缎百匹、景德瓷器……”
一箱又一箱的珠宝首饰陆陆续续抬进赢宫。
那“第一才女”的匾额更是金光灿灿。
下角小字清清楚楚刻着:高祁十四年正月十五,云惊凰。
雁儿看得满眼直冒星星:“王妃,你太厉害了!竟然能赢得诗词大会!”
这简直像是做梦一般,从未想到她家小姐如此厉害!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