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就是风大了点,早晨李斌训练的时候是顺着风跑,训练成绩比前两天又有了一小点提高,王路嬉笑说李斌是让风给刮快了,李斌自己也不否定那微不足道的提高是风带给他的。
训练完了,李斌几人朝操场外走去,李斌不长不短的头发让风给吹乱了,整个人看上去居然是有点茫然,这也太不像他了!在常人眼里,李斌是不会茫然的,他是困难的克星,总只能有办法战胜很多不期而遇的事情。
“你有心事?又怎么了?”在王路看来,李斌这次遇到的心事非同小可,就像是他要进行什么样的抉择。
“没什么。”李斌眼看着前方,微微一笑,李斌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朝谁笑。
既然李斌不愿意说,王路也不便问什么了。
“就等着你小子给我长脸呢!”王路笑着说。
王路几乎每天都要联想一遍大运会的时候李斌夺得了冠军的样子。有的时候,王路早晨也很累了,每次产生睡懒觉想法的时候,总是联想起例斌成了全国大运会短跑冠军,他的劲头就又来了。
李斌独自一人朝宿舍走去,不停地有男孩子和女孩子从李斌身边经过,要么是投给李斌羡慕的目光,要么是挥手和李斌打招呼。“早啊!”“早!”
快到宿舍楼了,李斌加快速度小跑起来,跳跃上台阶冲进了楼里。
李斌的宿舍里。兄弟几个都准备去上课了,刚刚得到爱情结束单身的张光海地脸上情不自禁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就仿佛是爱情让这个世界都属于他了。
李斌推开门进了宿舍,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舌头舔了舔下嘴唇:“按田雅青说的,今天该是白雄飞的妈妈执行死刑的日子了!”
兄弟几个都愣住了,没一个同情这个贪官,只是为那个本来应该是很温暖的家庭感到些许惋惜。
“活该啊!”程劲草叹了口气:“风光后混成了死刑犯,不是活该是什么?”
“是活该。”李斌说:“只可惜她不是一个人,她的死还影响到了其他人。”
事情总是这样的。即使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的死去,也会影响到身边地一些善良的人。尤其是身边地亲人。
“你是在担心白雄飞的妹妹吧?”程劲草似笑非笑说:“白与黑不是个大美女么?据说比刘雨菲都不差。”
“不管她是不是个美女,我都情愿不去关心她。只是白雄飞哀求过我多次,让我照顾他地妹妹,还有那个田雅青,也希望我能给白与黑带来一些欢笑。”李斌挠了挠头:“只是这种女孩子,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里,我怕她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精神出了问题啊。照顾一个正常的人容易,如果是照顾一个精神病人可就难了。”
李斌并不是觉得白与黑是一个懦弱的女孩子,只是这个女孩子有些清纯有些高贵还有些内向,如果是把极品的美女都比做花朵,白与黑该是众多极品花朵里最少有的一种了。从繁华中没落后是现在这样。
“不至于吧?”宿舍几个兄弟的合音。
“应该不至于,不过我已经想到了最坏的一步。”李斌说。
上午在教室里。李斌地心思也一直在琢磨,如果是白与黑成了不希望的样子,他这个名义上的监护人应该怎么做。
李斌不由在心里发笑。白雄飞这个家伙也真够孙子的,威风的时候想抢他的雨菲不说,现在坐牢了,又托付给他这么一件破事,很多时候,受人之托是很痛苦地,即使你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
终于是熬完了上午的两节课,李斌和刘雨菲出了主楼。
今天风大,到操场上散步肯定不是明智地选择,刘雨菲说了,吹太多的风,影响女孩子的皮肤。
李斌和刘雨菲到李斌超市逛了一圈,钻到川味酒家的包间里吃东西了。
坐在包间里吃东西,身边就是刘雨菲,李斌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笑看了刘雨菲一眼:“你吃起东西来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兔子,真搞笑。”
刘雨菲故意学兔子的样子:“你才搞笑呢,人家是在你面前故意的。”
李斌摸了摸刘雨菲的头发,开始吃东西了。
终于还是李斌预料的那样,一顿饭刚吃了三分之一,手机响了。直觉告诉李斌,是田雅青打来的,事实就是田雅青打来的。
“雅青,什么事。”李斌的口气还算平静。
“你知道还干嘛问我,我想你的平静是装出来的吧?今天上午十点的时候,白与黑的妈妈没了。”田雅青叹了口气:“行了,不多说了,过上半个小时我到学校前门,和我一起到我家。”
“我和雨菲一起去你家好么?”李斌说。
“当然可以。”田雅青挂了电话。
刘雨菲去过一次田雅青家,觉得那是一个很豪华但很适合人生存的家,如果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生活在那样的家里很容易沦为花瓶,但很多时候,花瓶虽然空虚,但物质生活还是很富有的,不失为一半的幸福。
“我不太想去。”刘雨菲说。
“一起去吧!就当是去玩玩。”李斌说。
“恐怕不是玩玩那么简单吧?无非是想让我用女孩子的口吻劝劝白与黑。”刘雨菲很问难:“可是我实在不知道我该和白与黑说什么。”
“不用刻意说什么,只要表现出我们对她足够关心就可以了。”李斌说:“我也不是十分清楚,白与黑现在是怎么想的!”
“你觉得我们应该给白与黑怎样的生活。”刘雨菲看着李斌地眼睛。
“只要我们下次去监狱探视白雄飞的时候。他问起我们,他的妹妹好么?我们能够心安理得说她很好就够了。”李斌说:“其实很简单,什么样的生活由白与黑自己去选择,我们只要看着她,让她平安的走自己的路就可以。”
“嗯。”刘雨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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