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跑出了1047好成绩,和沈开b近了一些。
李斌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目标,一定要在大一结束前突破10。
新的一天。
下午五点多,李斌和刘雨菲乘上马岩杰的奥迪轿车,朝艺海剧场去了。车里放得本来是流行歌曲,忽然之间变成了漏*点四溢的舞曲,马岩杰哈哈笑着说:“怎么样?够刺激吧?这张碟是我无意中在朋友车里听过的,花了很长时间才买到。”
“不错,很强劲。”李斌说。
“你跳舞的时候放什么舞曲啊?”马岩杰说:“要不把我这盘拿过去,选一个片段得了,这么厉害的舞曲,一定能激发你的舞动灵感。”
“这个不用我们操心,我想阿美已经准备好了。”李斌说。
艺海剧场在望海有十几年的历史了,隶属于望海文体局,最起初的时候,只是一坐普通的三层楼,一、二两个楼层相通,设置了五千多个阶梯坐位还有一个浩大的舞台,,设备很是简陋。五年前经过了重建,规模比以前宏大多了,设备也成了最先进的,光外观就不得了,四棱四角的楼房添了不少弧度,每天浸泡在珠光宝气之中。
李斌一行刚好赶在六点到了艺海剧场,阿美已经在大门外恭候了。映入李斌眼帘地是大副的喷绘宣传画,上面是漏*点热舞的男女,还真有点刺激人的感官。
“很准时啊!”阿美的目光很快从李斌的脸上移到了刘雨菲的脸上:“这位女孩子挺眼熟的,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上次在梦飞扬迪厅。我叫刘雨菲,是李斌地女朋友。”刘雨菲给了阿美一个动人的笑脸。
“哦,想起来了,你真漂亮。”阿美由衷说。
李斌三人随同阿美到了剧场三楼的一个办公室里,几人坐在了半圆行摆放的沙发上。阿美给李斌和马岩杰发了烟,又帮他们点燃,笑着说:“今天晚上,这个办公室归我用!”
“我想该准备的就都帮我准备好了吧?”李斌笑着说。
“当然了,跳舞时候的衣服和舞曲片段我都准备好了。”阿美起身拉开了靠墙壁地组合立柜,取出一套黑色的西服朝李斌走了过来。到了李斌身边,从衣服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光盘:“这就是你的胜利武器了,我冒买的,你如果喜欢,可以试一试,看我的眼光如何。”
“幸亏我今天穿得是皮鞋。”李斌笑着说。
阿美笑着说:“其实你今天这身行动也很有动感的,你如果不喜欢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这套衣服,可以穿你身上的登台。”
李斌接过阿美手里的衣服,上下看了一遍,笑着说:“我还是喜欢我身上这套衣服。跳舞的时候外套是不要地,一切外在的修饰都是多余地。张扬的是动作美。”
“我相信你。”阿美灿烂一笑:“真正地高手都是特例独行的。”
阿美扭动着性感的腰姿朝功放走了过去,把舞曲光盘放了进去。漏*点的舞曲响了起来,阿美看着李斌:“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听这张盘,选出一小段你最喜欢的,只需要五分钟就够了。”
“没问题。”李斌说。
李斌静静听着舞曲,感受着动感的节奏,隐约之间,他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华丽地大舞台。他正站在舞台之上,伴着漏*点的舞曲舞动。舞动地动作时而飘如3时而又重如铁蹄。
李斌认为,劲舞不单纯是动作火辣夸张,姿体美就成了,更注重身体各个部位的配合,协调了,什么都好看了,动作快慢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舞曲一直在回荡,大概五十多分钟,停了下来,阿美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很经典的一张碟?”
“是不错。”李斌说:“就节选最开始的五分钟就可以了。”
“听你的。”阿美说。
此时是七点二十分,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四十分钟,李斌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外面太乱,别影响了你的心情,这么多安静。”阿美说。
“没什么的,出去陶冶一下也不错。”李斌说:“我还是第一次到这里,四处转转。”
既然李斌执意要出去逛,其余几人只能是奉陪了,李斌几人出了房间,到了艺海剧场的大门外。
七彩的霓虹灯密排显出了几个辉煌的大字艺海剧场,就连大型的喷挥宣传画也变得妖冶万分。
剧场门口的几十个车位都满了,保安正在安排来迟的车辆进入地下停车场,大路边不停地有的士停下来,无数靓男靓女走下车来进入剧场。
阿美说:“此次活动半个月前就开始在望海各大媒体宣传了,门票分三个价位,500、300、100元,前天就卖光了,喜欢跳了。”
“这么一来,光门票你们协会就赚发了啊!”李斌说。
“门票得来的钱归我们协会和市文体局共同所有,五五开。”阿美说。
“有了赞助单位就是好,门票钱全省下来了。”李斌随口说。
阿美只是很惬意的笑,眼睛东张西望着。
望海电视台的采访车和望海晚报的记者团都到了,看来这阵势还真不小。
马岩杰笑看着李斌:“兄弟,今天你露脸的机会来了!”
“要的就是冠军。”李斌说。
阿美听了李斌的话,给了李斌一个甜美的笑:“这么多人关注,你一定要好好发挥。”
“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李斌说。
在李斌看来,一个人莫大的悲哀就是让关心他的人失望,在没有获得异能之前,他也曾不止一次让自己失望,让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失望,他立志要把失望两个字变成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