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坐在我面前,就是个铁人也会动心的。”
王月华一笑道:“这好办,我把你的眼睛刺瞎了,不就瞧不见了吗?”
她的剑尖又移了上去。杜英豪大叫道:“慢看,我活看值一千两金子,死了值七百两,你这一剑刺下来。就是二百两金子,你不嫌贵吗?”
“刺瞎了眼睛花不了的。”
“我这枝剑是淬过毒的,见血封喉,破点皮就致命。”
王月华看了看剑锋道:“我不信,剑刀淬毒后应该是蓝色的,这枝剑没有变色。”
“你懂什么。像我这样大英雄人物,要是用给人看得出的毒剑,那有多丢人的,所以我这枝剑上淬的是一种无色的剧毒,你如不信,不妨用它划破一点皮试试。”
王月华笑道:“我活得不耐烦了,没事拿剑来自己试毒,要试,老娘也只会在你身上试。”
“那可不能,我若是被毒死了,岂不少了二百两金子。我说狐狸精,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小子,你叫我什么”“狐狸精,你外号叫九尾仙狐,可不是头狐狸精。”
王月华咬牙道:“小子,你只要敢再对老娘有半点不敬,老娘拼看少领二百两黄金,也先宰了你。”
杜英豪道:“我被你整成这个样子都不恨你,不过开两句玩笑,你就生气,真没风度王月华冷笑道:”好,老娘瞧瞧你多有风度。“她拧腕欲刺,杜英豪大叫道:“二百两金子。”
王月华不禁犹豫了一下,终于放下了剑道:“不错,宰了你不但少了二百两金子,而且也太便宜了你,把你送到霸王庄,焦二太爷会折磨你的。”
她把包袱抖开,里面是一条粗棉绳。
杜英豪道:“我全身软得像棉花似的,还用得看上绑吗?”
王月华道:“丢霸王庄还有两三天的路,我的软骨散只有十二个时辰,所以得把你绑上杜英豪笑道:”原来十二个时辰后,我就能行动,这根手指粗细的绳子就能困得住我吗“”小子你别瞧它细,那可是马尾夹了苎麻线编成的,而且还在药汁里浸过了,两条牛合起来了都拉不断呢?“杜英豪道:“三条牛呢?行不行。”
“小子,你再要给我要嘴皮子,老娘就给你一顿大嘴巴,打掉你约满口大牙。”
杜英豪道:“我可不是跟你要贫嘴有一回我跟人打赌,跟三条牛比力气、用一条粗麻绳绑在三条牛的身上,我在另一头对拉,结果双方不分上下,因此我有三条牛的劲儿。”
王月华冷笑道:“回头你可以试试看?要是你能挣断了,算你小子命长。”她把绳子打了个结,正想往杜英豪身上套,可是杜英豪却爬了起来,退了两步。
王月华怔住了,望看他道:“你怎么能动了。”
杜英豪道:“我躺看怪舒服的可是用绳子绑上就不舒服了。我是吹牛的,我也没有三条牛的劲儿大,绑上了挣不开,那不是自找麻烦。”
王月华脸色一变道:“我的药性怎么会解了?”
杜英豪笑道:“大姑奶奶,你那软骨散只是下五门拍花帮里的迷神散,没什么了不起;我杜大爷手底下就有几个兄弟干过那一行的,所以我对这玩意不陌生,你把药藏在包包里,我已经换过了。”
“什么?换过了,你什么时候换的?”
“我进镇的时候不是买了宁神散吗?那玩意差不多,趁你不注意,我把药换了。”
“可是我”“我知道,软骨散下在酒壶里,你怕药性散的太慢,在第一杯酒里又下了蒙*汗*药,那是由你的耳环珠子里倒出来的,份量很少,想必一定是药力很强,所以我没敢喝。”
“胡说,我看看你喝下去的。”
“我喝的是你的那一杯,趁你一个没留神,我把杯子换了过来,你自己喝了。”
他摇摇头遭:“这么半天了,你还是好好的没事,可见那药没什么效,也许是你没收藏好,走了气散了药性。”
王月华、一声厉吼:“你是鬼,你是畜生。”
她像疯了似的扑了过来。杜英豪忙躲看逃,边逃边道:“别追追人要倒下,不能动的,刚才我就是那样的。”
他的话才说完,王月华一个踉跄果然倒了下来,仰天躺在地下,口中吐看白沫。
杜英豪道:“糟!这婆娘还有羊颠疯,这下子病发了可麻烦,不赶紧找个大夫瞧瞧,可能会死在这儿。”
王月华的眼睛直翻,白沫越吐越多,手足也开始抽搐起来。杜英豪摇摇头道:
“看样子是真不行了,我还得送她去瞧大夫,可是先得给他穿上衣服才行,镇上药房里的那个大夫年纪轻轻的,看了她这付样子,恐怕连脉都没法子把了,还能治病吗?”
他找到了王月华的衣服,正想给他穿上,窗子口轻响起一个尖利的音嗓:“不许碰那骚狐狸,交给我。”
杜英豪笑了笑:“菊芳,我算看你也该现身了,可是你实在不够义气,早先我受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来救我,这会儿却来吃飞醋了。”
菊芳一身黑衣,由窗口进来,首先在王月华肥肥的臀部上踢了一脚。
“不要脸的骚狐狸精。”
杜英豪笑笑道:“别踢的太重,这个女的值五百两银子的花红呢i那是官府恋赏捉拿的菊芳一征道:”你早就认识她了。“杜英豪遣:“不认得,官府中画图的人太差劲,图上的人又老又丑,没有她这么好看。
“她好看个屁,丑八怪、贱货、老妖精。”
杜英豪笑了起来,莉芳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一瞪眼道:“你还笑,还好意思笑。我问你,你跟她在镇外的高梁地里干了些什么?”杜英豪双手一摊道:“没什么,她说走累了,要进去歇一下,我只好陪她进去。”
菊芳看看他,眼中几乎喷出了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