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了。在哪里,在哪里?哥哥,我的鸡蛋煎饼,我梦回牵绕的鸡蛋煎饼。呵呵呵,瓦嘎嘎嘎,鸡蛋煎饼,鸡蛋煎饼,鸡蛋煎饼。”雨露不知用哪种唱腔反复地唱着鸡蛋煎饼,这使辰逸很是受用,他几乎是在这几年里以怀念的心情怀念着这些轻松的场景,他也太需要这种放松了。
“鸡蛋煎饼,鸡蛋煎饼,鸡蛋煎饼。”辰逸也学着雨露的唱法吟唱着他的鸡蛋煎饼。
“来,丫头,把包给我。来,哥哥给你洗手手。”辰逸亲昵牵着雨露的手往厨房走去,手很自然地从雨露的腰间绕过去,拿着雨露的娇嫩的手,熟练地压了一些洗手液像给婴孩洗手一样轻轻地揉搓着。他把下巴搁在雨露的肩上,嘴唇靠在雨露的耳边细细密密地说着他俩才懂的话,那起伏的呼吸让雨露心儿突突的加速,甚至有些小小的窒息。
“哥哥。”雨露娇声的叫了声。
“嗯。丫头,不要说话,就这样子,让哥哥给我家丫头好好的洗洗手,我几乎在无数次的梦里就这样,就这样为你洗手。还记得吗?丫头,你读三年级的时候老师要求我们必须用钢笔写字,每天吸墨水这件事几乎都是我给包了的。”
“有一次你生病了,没来,我因为写了很多字把墨水用完了,我只有自己操作。”
“嗯,你的小脸,小手,书呀,本的,全给墨水给染蓝了。”
“从此以后我吸墨水这件事几乎都是你的事了。”
“也包括偶尔你想吸墨水,把手染蓝了,洗手的事我也全包了。”
“哥哥,谢谢你。”雨露喃喃耳语道。
“丫头,哥哥乐意,你的手质感柔软,很细腻,哥哥很想一辈子就这么握着,握着,一直不放手,不放手。”辰逸几乎是在自语。
“辰逸哥哥。”雨露鼻子一酸,赶紧的用手背拭着眼泪。
张惠妹的《姐妹》在房间里快乐地响了起来。
“是杜蕾那女人来电了。”雨露扭捏地从辰逸的腰间滑了出来。
“哦?!咋这么肯定?”
“我设的个性铃声。”
“哦?!还可以这样吗?”
“那你为我设的铃声是什么?”
“我把电话接了给你说哈。”
“喂,女人。”雨露从包里翻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雨露,辰逸在吗?”很异样的问话,就连不太敏感的雨露也敏感起来。
“在,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有问题吗?讨厌,辰逸今天也这么没完没了说‘有问题吗?’换个问话方式好不?我不喜欢谁给我一个反问句‘有问题’吗?讨厌,讨厌。”嘿嘿,这女人。吃火药了吗,这么火冲。
“你更年期呀,这么大声,有话说话,无话挂机。”雨辰逸露很是懊恼,本来与辰逸哥哥刚才很是投入的,一个电话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关于辰逸,我有话要说。”
“说吧。”雨露没好气的答道,辰逸在旁边见她俩谈得没完没了,闲着没事就到厨房端来鸡蛋煎饼用叉子叉着一口一口地喂着雨露,雨露很是满足地小口小口地吃着。
“你在干嘛,怎么说话含混不清的,喂,辰逸在干嘛,辰逸在偷听吗?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呼吸声音。”杜蕾很是警觉。
“没,他在喂我吃鸡蛋煎饼。来吧,杜蕾,我辰逸哥哥做的鸡蛋煎饼超一流的,好好吃哦。”雨露一点不在意杜蕾的感受,邀请道。
“好了,不说了,你享受你辰逸哥哥的鸡蛋煎饼吧。”杜蕾心里一疼,酸酸地挂了电话。
寂静的凌晨,在大家都沉浸在酣睡的时候,却不断地传来一阵阵****的声音。
“唔,是什么声音?”雨露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吵醒,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呵欠连天。
“猫咪,死丫头,出去看看,是哪里出问题了。哦,天啦,这是谁呀,这么难受,是肚子疼吗?这么难受,咋不打电话叫医生呢?”雨露觑着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哦,天啦,才五点多钟,她旋即的穿上睡衣,赤着脚伸了伸懒腰往外就走。
含混不清的声音不断地传出来,这让雨露很是紧张。
她贴着墙壁仔细的听了听,唔,好像是隔壁的也,雨露突然的想起了下午回家看到隔壁宅男家今天不是来了个女人吗?未必,未必她病了,白天看她精神就不太好,未必她肚子疼。
出于职业的习惯,雨露决定到隔壁去看看,兴许自己能帮上忙。
“喵呜,喵呜。”雨露家的猫咪不知昨夜在哪里过的夜,居然在这个时候从窗户爬了进来,正准备溜进来谁个囫囵觉,却不小心被早起的雨露逮了个正着。
“死丫头,到哪里鬼混去了,现在才回来,你都不看看时间,第二天了耶。”雨露笑骂着贝贝,贝贝委屈地夹着尾巴贴着墙根溜走了,还疲惫地喵呜了一声便安静地在雨露坐的单座沙发上倒头便睡。
“丫头,在干嘛。这么早起来,有急诊吗?”辰逸被雨露的叫声吵醒,直起身来愣愣地看着雨露。
“哦,哥哥,对不起,吵醒你了。不是,我听到隔壁有什么声音,很大也,一直这么叫,好像有好久了,很痛苦的样子,我担心隔壁的女孩子生病了,不然这大清早的叫得这么惨,我想去看看。”
“唔,是吗?我听听。”辰逸掀开凉被就要起身,突然发觉自己裸着身子赶紧避开雨露裹着凉被赤脚走到门边细听。
“哥哥,哥哥,疼,疼呀……”那声音很有穿透力,一声接一声的直灌雨露的耳朵。
“听到了没,那女孩在喊疼呢,哥哥。你说这男人咋这样心狠的,女孩叫得那么惨,也不管她,也不叫救护车送到医院。哥哥,我看我隔壁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人,哦,这天杀的,我就看不惯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雨露发表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丫头,别听了,睡觉吧,还早呢,你看,天色还没亮呢。”辰逸立马用双手捂着雨露的耳朵,还连连打着哈欠,推着雨露让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