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顾还是在医院,竟然真的又做了第二次,竟然还说了那么多不要脸的话!
她又没见过这样的陆南望,她还能怎么办?除了反抗,还能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兴奋。我早和你说过,我迟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她连反抗都成为陆南望兴奋的工具?
而时安想到先前,也是在医院,在他跟时安说了正在走离婚程序的那天早上,他没做,但却和时安说了这么一句话。
今天晚上,他跟她说,他和盛浅予离婚了,所以……
时安是不是还得感谢陆南望让她失身之余没有坐实第三者的名号?
她咬紧牙关,不管陆南望怎么有技巧地挑起她的感觉,她都强忍住,不让自己沦陷在他强烈的攻势之下。
可到底,她失败了,沦陷了。
她听到了陆南望满意的低吟,她想假装自己失忆了,想不起今天晚上这么丢脸的事情。
夜已深,而人未静。
后半夜,陆南望帮时安清理干净,给她盖上被子确定她睡着之后,才穿好衣服去了星辰的病房。
时安很累,但是躺在床上的她,没有半点睡意。
她知道刚才陆南望帮她清理干净的事情,知道他离开前在她嘴角印下一吻的事情,更听到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
——安安,好梦。
去他妈的好梦,她当时要不是身上没力气,绝对一巴掌扇到陆南望的脸上。让他试试看一连两次强行做之后,还能睡一个好觉,还能做一个好梦!
但时安太累了,累到在陆南望帮她清理的时候,那么羞耻的画面她都不想动一下,就更别说扇他巴掌的事儿了!
她哪里想得到在告诉陆南望星辰的身世之后,他变成这样!
完全超出预料的陆南望,完全不受控制的场面。
她想走,走去一个再也没有陆南望的地方,带着星辰!
一晚上,时安醒醒睡睡,早上八点钟就起床了,也是不放心星辰。
时安掀开被子,下床,双脚刚刚触到地面,差点都要站不稳,双腿酸痛,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
混蛋,王八蛋陆南望!
时安一大早就被陆南望气到内分泌失调,气到头顶都在冒烟!
等她梳洗好到星辰的病房时,却又被里面的场景给怔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星辰早已经醒了,此刻盘腿坐在床上,面前的小桌板上摆着几份精致的早点。
可能是刚刚病好,星辰有点撒娇,不愿意自己动手拿筷子。以前在纽约的时候也是这样,生病之后的星辰,要这样粘时安好一段时间。
但是现在,星辰粘的是陆南望。星辰张着嘴,等着陆南望将晾凉的小米粥喂到她的嘴里。吃了两口之后,她指着桌上的流沙包。
陆南望放放下手中的碗,用筷子夹了流沙包,喂到星辰的嘴边。
流沙包里面装着滚烫的流质咸鸭蛋黄,星辰被烫到舌头,委屈地张着嘴,陆南望将手伸到星辰的嘴边,姑娘将嘴里烫到不行的包子皮和咸鸭蛋黄一起吐到他的掌心。
陆南望眉头都没皱一下,将星辰吐出来的东西裹在纸巾当中,扔到垃圾桶里面。
转头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时安。
他面色如常,说道:“醒了就过来吃点东西,昨天晚上累坏你了。”
时安本来还惊讶于陆南望对星辰无微不至的照顾,结果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那些刚刚腾起的不知名的情绪,烟消云散。
昨晚累坏她了?他还好意思说出来!要不是他,她会累到连走路都腿疼?
论不要脸,陆南望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对啊,每次我生病,都是妈妈最累,星辰以后再也不生病了!”星辰完全不知道陆南望那话的深层意思,只知道自己生病最累的那个肯定是时安,“妈妈,你过来吃点东西吧,吃饱了才有力气,不然星辰会心疼的。”
时安听了女儿的话,心头一暖。
当然,如果陆南望没在这边的话,会更完美一些。
时安完全当陆南望不存在,往星辰那边走去。
“妈妈,你的腿怎么了,受伤了吗?”星辰看到时安行动稍显迟缓的双腿,关心地问道。
下意识的,时安往陆南望那边看了一眼,后者脸上同样是关心,但是那关心的表情在时安的眼中看来,那么的欠打。
“昨天晚上被一条疯狗咬了。”
星辰:“!!”
陆南望:“……”
“那你去看医生了吗?打狂犬针了吗?医生说严重吗?”星辰问,满脸担心,“那只狗狗怎么那么坏?”
时安走到星辰床边,道:“恩,大型恶犬,很坏。”
陆南望的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