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也是深不可测。
隐藏于石台之下的人终于现身,方凌筑其实早就猜到了,就是那假冒地萧索,但听这真萧索言下之意,应该是女的。
“不如等我解救了小二兄弟再与你们重叙旧事如何?”萧索刚才与方凌筑一起时的意气风发消失不见,又是一脸的颓废沧桑模样。
“他与你何干,自己生死都顾不了,还想顾别人?”假萧索开口道,明明一副粗豪的男人模样,声音却如月下萧间,空灵清冷,易容术肯定是举世无双,假扮成萧索,骗过了天下之人。
“三妹,不如我去将小二兄弟救下吧!”许老板开口道,就待上前。
“不许去,让这小子吃些苦头也是应该!”假萧索的话语硬是让许老板地脚步停住,话音落下,抬手在脸上一拂,转眼间已换了面目,换了衣物,方凌筑扭头看却,这假萧索竟是一丰姿绰约的少*妇,莫过于二十来岁光景,冷艳如花,此刻眉目之间寒霜密布,冰冷之极。
方凌筑却不知道吃苦头是应该的了,以前虽然与八荒剑派有综纠纷,但也不过是区区小事而已,难怪是女人,心胸有些狭窄。
“三妹,你这话又何解?”萧索沉声道:“你在我面前任你使性子,但莫牵涉到旁人!”
“姓萧的!”少*妇开口道:“你别一口一个三妹,十几年前我与你已是恩断意绝,就算现在假装你容貌,也不过好玩而已,别叫得那么亲热!”
萧索叹了一口气,对许老板道:“二弟,你先劝劝她,我去解救小二兄弟,这些是我们家务事,不必让他听了!”说完,手中剑尖再度劈下。
少*妇一声冷笑,道:“他算什么旁人,你女儿都被他睡了,你应该叫他声女婿!”
少*妇接下来地一句话让他的剑掉在地上,晃荡一声响,萧索文心阁好梦如风手打整个人呆若木鸡,却是迅速无比的转头道:“你说什么?”声音已量非常急切,突然嘶哑之极,眼中竟带有疯狂之意。
那边的许老板也是惊讶不已,像是看见了最希奇古怪的事情。
方凌筑更是大惊,他什么时候睡过萧索的女儿,心头念头如电般闪过,惊讶之下,差点便被那毒龙拉离地面,稳住身形后再望那少*妇和萧索看去,已有巨大发现。
两人的面目竟然跟他的唐苜依稀有些相像。
少*妇继续道:“我替你生的女儿成他情妇了,还要我明说吗?”
萧索快步冲到少*妇面前,一把抓住她地肩头,摇晃道:“唐怜,你生下我那孩子?为什么骗我?”
少*妇抬头,对着已陷入疯狂状态的萧索道:“她跟我姓,你杀了我父亲,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女儿身上流有你的血液,难道你叫我跟她明说?”
听了这话,萧索登时冷静,松开手,之前的疯狂神色不在,缓缓道:“是的,我杀了你父亲,十我年以来一直为此事愧疚已,但我萧索纵横黑道半生,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这家世之累,倒是从未有过,怕害了跟我的女人,之前与你和二弟结识,共同创业,萧帮便由此而生,没想到后来变故迭起,先是不知你为女人,酒醉之时要了你的身子,由此揭破身份,得知你有了身孕,过了一段快乐日子!”
萧索说到这里时,在场四人,除了方凌筑极力与毒龙僵持外,其他三人都是回忆神色,但三人表情各是不同,萧索是痛苦加自责,少*妇是甜蜜、痛苦加仇恨,最难明白的,还是许老板的神情,他若有所思,一会看向萧索,目光非常复杂,有同情,有敬慕,还有一丝恨意,但看向少发时,除了惋惜还是惋惜。
萧索接着又道:“后来夜间争战时错手杀了唐家家主唐三谨,接着得知你是他的女儿,此后更是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十几年来一直万念俱灰,却总想着错在于我,也就任你摆布,你要帮主之位我给你,你要我软禁我,我也随你,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我那唯一的骨肉,她还没生,事情便发生了,你当时跟我说是打胎了,依你为人,我不太相信,今日才被你说出口来,说起来,还是得感谢小二兄弟了!”
少*妇冷然一笑,道:“你用不着感谢他,我将女儿寄养她舅舅那,日前他舅舅突然跟我说她交了男朋友,查探之下便知是他,今天在这将这优密闻说与他听,便是告诉他,日后若有负我女儿,必将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她语气之间带有疯狂之意,说起这般狠毒的话非常自然,好像这些事情是她经常在做一般,这是发自内心的杀气。
萧索听了这话,摇头道:“这几年帮中有不秒兄弟冒死跟我说你手段日渐毒辣,有失平和,动辄取人性命,迟早会出事情,原来是真的,我虽不想多说,但你还得收敛点,不然那些自命正道的东西就有名目挑衅了!”
说完这些,萧索又对被冷落在一旁的许老板道:“有些事情总会出乎意料,玲儿这些年一直与我在一起被三妹软禁,说到底,她当年是我横刀夺爱在你手上抢来,这其中另有缘由,我也不想提,不想毁了你这片痴情,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当年愤文心。阁好梦如。风手打而离帮出走,我也将帮中地盘分你一半,让你自立门户,不然这天下之大,哪轮得辛家和天一会骑在我萧帮头上,无论你们如何对我,你们她三人,结拜之义在我萧索心中永远都是最值得珍贵的!”言语之下,一片英雄末路的暮气沉沉神情。
三人在这说的事情本是现实江湖中一件惊天秘闻,事关当年黑道力量格局的彻底改变,可惜,方凌筑毫无兴趣,他现在的唯一念头是:随着雨势的加大,自己力量的衰竭,毒龙的力量在增大,他快控制不住局势了!双脚已陷在石台中缓慢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