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莱德本来好心提醒的一句话,却让美杜莎们倒了大霉。
迎风先把自己收集的情报发送给其他人,然后又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学习潜行术。准备工作全部完成以后,铁皮人便带着比比兴冲冲的向着原来美杜莎栖息的山洞跑去。
虽然已经隔了很久的时间,好在迎风记性还不错,道路并没有走错。一路上迎风和比比除了打散了几群不长眼的小怪之外,并没有遇到什么强敌,二人很顺利的来到了山洞门口。
铁皮人和鳄鱼人在山洞内外找了一圈,结果一个美杜莎都没有发现。迎风估计美杜莎们可能出去猎食了,所以便在山洞内的一个角落埋伏了起来。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普通的美杜莎扭着屁股走进了山洞。她并没有看到隐藏在暗处的迎风,很放心的盘在角落里睡起觉来。
迎风见状,立刻现身出来提拳攻向美杜莎。迎风此时的实力已经超过了美杜莎的水平,再加上力气惊人的鳄鱼人在旁边帮忙,十回合没到的时间,美杜莎便被迎风打死了。两个人把美杜莎的尸体藏好,然后如同等待猎物的蜘蛛一般再次埋伏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另外两只美杜莎结伴走进了山洞。当她俩靠近迎风的刹那,铁皮人再次扑了出去,比比也跟在迎风身后冲出去,两个人一人对上了一只美杜莎。
迎风扑过来以后,先是给了美杜莎一记寸劲拳,由戳指化为拳击,然后在拳头打在同一部位之后又连续两个肘击。暴袭之下,美杜莎尖叫一声被打得盘曲在了地上。迎风趁机高高地抬起腿来,瞄准美杜莎的脑袋踢了下去,美杜莎满头的蛇发咝咝的叫着,纷纷向着威胁自己生命的铁腿咬过来。可惜迎风超高的防御力让毒蛇的攻击并没有起多少效果,铁皮人一脚踢在美杜莎头上,美杜莎三分之一的蛇发被踢了个粉烂。美杜莎整个脑袋红一片绿一片的,还挂着一大堆碎肉,看起来像个破西瓜一般。
这一下重击直接把美杜莎打晕了过去,(在魔法门世界中,头部如果遭到极重的攻击,并且因此生命垂危,生命值低于满值的5%,受到攻击的人有可能陷入昏迷状态。)迎风正要冲向前解决掉昏迷的美杜莎,忽然铁皮人听到身后弓弦声音响了起来。铁皮人猛得一个横移躲过了身后的冷箭,他转过身往放箭的方向一看,只见另外一个美杜莎举着自己的金弓瞄准迎风又放了一箭,而鳄鱼人比比僵立在距离美杜莎不远的地方,比比浑身灰白,已经被美杜莎石化成了塑像。
迎风暗叫不好,连忙顶着美杜莎的弓箭向着敌人冲了过去,那个美杜莎刚刚被偷袭,虽然成功的石化了敌人,但是心神还没有稳定。她看到另一个敌人冲了过来,也不细看冲上来的是谁,就连忙再次瞪起眼睛放射石化光线。
青蓝色的光芒从美杜莎眼中爆射而出,准确的投射在迎风的头上。可惜铁皮人对于石化是免疫的,美杜莎匆忙之下使了昏着,结果失去了躲避和逃跑的机会。迎风跳过来以后双手一伸,直接卡在了美杜莎的脖子上,然后迎风双手发力,如同首次猎杀美杜莎那般,狠狠的猛掐美杜莎的脖子。
美杜莎由于缺氧,双眼顿时爆出眼眶,她伸着舌头死命往肺里吸气,可惜一丝空气也进不了身体。美杜莎头顶的蛇发接连不断地绕向迎风的脖子,同时她把整个下半个蛇身也缠在迎风身上,然后不断得用力收缩,妄图在迎风掐死自己之前勒死敌人。
可惜铁皮人身体结实的很,而要论勒死敌人的绝活,迎风算不上祖师爷级别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美杜莎又挣扎了三分钟左右便含恨归西了。
美杜莎死亡以后,比比顺利的脱离了石化状态。这个憨货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举着弯刀四处乱劈。迎风制止了比比,然后返身打死另一只美杜莎。之后二人再次藏好尸体,迎风回到原来的角落发动伪装术藏好,比比继续躲在迎风身后的阴影里。
按说美杜莎作为四级兵种没那么容易被铁皮人他们消灭。不过比较倒霉的是,第一美杜莎是远程兵种,近战的时候没有武器又不擅长拳脚,(下半身是蛇,没有脚)唯一赖以护身的石化术铁皮人还免疫。最倒霉的是,这一群美杜莎足有**只,可她们非要分散着回来,结果被迎风各个击破。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迎风和比比消灭了七个美杜莎。
最后回来的两个美杜莎其中一只是美杜莎女王。其实美杜莎女王就是美杜莎的进化兵种,属于四级高等兵,这种兵一抓一大把,根本没有女王那么珍贵。不过美杜莎做每一件事情都要针对那加族,那加的高等兵叫那加女王,那么美杜莎的高等兵也要是女王。所以实事求是的说,美杜莎的女王很廉价
那个美杜莎女王正是以前迎风和格兰大师共同消灭的美杜莎,这家伙复活之后实力有所增加,在很短的时间内进化成了高级兵种。另外一个美杜莎很谦顺的跟在她的身后,并且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让美杜莎女王感到很惬意,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过这个女王也不是白当的,她刚一进入山洞,便发觉有些不妥。平时这个时候,手下捕猎的美杜莎按说都应该回来了,但如今却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虽然尸体被迎风藏好了,地上细微的血迹和战斗痕迹还是被美杜莎女王发现了。大惊之下,美杜莎女王领着手下迅速退出山洞,同时伸手摘下挂在腰间的弓箭。
迎风一看敌人已经有所警觉,只好领着比比追了出来。此时已经黄昏,在橘黄色阳光的照耀下,美杜莎女王一眼就认出了迎风。她恨声叫道:“是你!”迎风并没有认出美杜莎女王。毕竟受害人都记得凶手长什么德行,而杀人的未必记得受害人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