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嘴,这时我才彻底的服了。这家伙不只是块木头而还是块‘铁木’。‘食人鱼’没有反驳我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出了驾驶仓我顺着梯子爬上二层甲板,然后看到了正在做月光浴的小月
“”我没有出声静静地在他隔壁躺下,天上的星星很亮,感觉夜空很低仿佛都触手可及似的我知道这是因为不是在城市的原故,城市的灯光早以让天上的星斗黯然失色,所以当你来到空旷又没有灯光的地方天上的星星才会显得格外的明亮。
“啧啧啧星星好亮啊你说对吗?老大”小月突然说道。
“嗯”我只是轻应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真是漂亮极了奇怪我平时怎么没注意到?”小月双手对着天空乱爪了一下似乎想将天上的星星抓下来几颗一样。
“都市里最亮的只怕只有灯光,你会注意到才怪”小月天真的举指让我有些好笑的道。
“唉多么美丽的星空啊!都是被那些‘人造星星’害的。老大。你说人类发明了电灯是福还是祸呢?”小月仿佛今天的感叹特别的多。
“这就是看你是那么角度去看待它了”我非常理性的对他说道。
“”小月沉默了一下又道:“老大,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我是想说走私军火你有没有想过这批军火一但到了某些人手中会死伤多少人?”小月此刻的心里很紧张,他不知道我听完他这句话时会有什么反应。会扁他一顿?会大笑他白痴?还是会干掉他丢到海里去喂鱼?不过不管怎么样他相信我是不会放弃这次交易的,可是他既然明知道这样的结果不会改变,可他又为什么说出这样的一句话给自己惹上麻烦?其实他很疑惑也很后悔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我没有扁他、骂他、更加没有干掉他,我的证据中充满了平静“我还是那句话‘那就要看你用什么样的角度去看待它了’”
“老大那是枪!不是电灯!不能相提并论的”反倒是小月的语气有些激动。
“一样的。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我还是不急也不燥的说道。
“我看不出来,就算把它们卖到伊拉克,我也想不出它的好处在哪”小月有些不服气。“我能看到的只是那些枪支带给他们的动乱,许许多多的人们失去他们的亲人、朋友”
“可是我却会觉得他们会感谢我,我这是支持了他们的民族运动啊!给他们独立创造了资本在他人的眼中或者我是个造成他人国动荡的无良军火商,但在一些人的眼中我却是他们的民族英雄。”
“”我的自圆其说在小月看来可能有些强词夺理,但是他却无从反驳,因为他不可否认这确实是存在的。
“这世界上啊说你好的人有,说你坏的人也在,如果你不想被人说那就最好‘别存在’。至于你会被说成什么那就要看当权者了。所以我们又何必这么计较这个呢?这就像现在老美打伊拉克一样,明明就是冲着人家石油去的,却硬说他有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结果到了现在也没找着,可是打就打了你又能拿人家怎么办?就连联合国都没办法而且还给人家国家的反对派里卖武器,让人他自己打自己人他这个军火商比我还大还无良呢”说着说着,我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
“”小月在一旁看着我的表情有些目瞪口呆,愣愣的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好说得好啊!”二叔沙哑的声音由一层甲板那里传来。然后就看到二叔由木梯上爬了上来“无情的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就准他们那些美国佬卖就不准我们卖啦?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还有我听你小子的话好像不是我们一伙的,你是不是想当‘二伍仔’啊?要是当二伍仔的话在二叔我这就一个处理方法,那就是丢进海里喂鱼去”二叔圆瞪眼睛威胁道。
“嘿嘿我哪敢啊?”小月干笑了两声说道。
“好了,二叔您老就别吓唬他了,小月年轻,凡事总想得有些‘天真’。不过背叛的事还轮不到他的身上”我打圆场道。
“那样最好”二叔想来也是吓吓小月而已,一下就收回了那杀气逼人的表情。
“二叔四号船出事了。”‘食人鱼’的声音突然传来。
“很是他***衰四号船怎么了?”二叔低骂了一声然后手脚就是极其灵活的跳回了一层甲板说道。
“好像是撞上了蛇王的船了,那丫想是讹老笛的钱”‘食人鱼’听着一个沙沙作响的对讲机猜测道。
“妈的个x,蛇王那狗娘养的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二叔是老猫是不?”二叔气累了一张脸愤愤地道。
“二叔,怎么了?”我和小月这时也下了一层甲板问道。
“妈的个x,蛇五那狗娘养的想找碴,我日他个¥%&*%%过去,我要看看他要钱还是要‘花生米’。”二叔也没说道这蛇王是谁,只是愤愤的骂着,看得出来像是老对头。
因为行船不像行车对于车人们是想停就停,而船就算你停下发动机他也会因为惯性而前进一段的距离,所以为了避免船与船相撞每艘船都会保持着一段不小的距离。所以四号船与我们所在的一号船有着几百为诉距离非常好理解的因为四号船出了事所以二叔干脆让四艘船都一块停下了,然后开着一号船中到四号船的边上。早在这之前‘食人鱼’已经把熟睡中的船员们叫了起来,船员不满的抱怨了一下然后又将矛头指向了蛇王。
他们骂起人来还真不是盖的根本上是骂什么的都有,不过我可没有那个闲心去‘欣赏’他们溜口的国骂,我一直在想这蛇王都底是什么样的人啊?看到二叔的表情在众人的臭骂声下缓和了不少后我抓住时机问道:“二叔,这蛇王是什么人啊?是同行对手?还是”
“同行?也算是一半吧我们虽然都干的是些见不得光的事,但我们和他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二叔给我介绍着,不过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讥讽的。
“本质上的区别?什么本质?”小月争着问道,他对于二叔的这人词有些好奇。不都是走私的吗?还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二叔说的是我们‘走’的是‘货’,而他们‘走’的是‘人’,所以我们怎么叫他蛇王?那意思就是‘人蛇之王’嘛”一小弟解释着。
“哦原来是这样!”我和小月暗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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