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说笑着在大街上来回逛荡,也不再催促息荏快找酒楼喝酒,其实于我来说喝不喝都一样,我知道自己心里的症结,而息荏带我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让我散散心。既然这样,来回走走有什么不好呢?
走过一条大街,息荏忽然向左拐,进入一条小巷,青色石板铺砌的小路,蜿蜒漫长,仿佛看不到尽头,再往前走,没几步竟然就已走出这小巷,稀稀落落的房子沿街挺立,错落着一些小户住宅,这地方似乎有几分眼熟,貌似我曾经来过?
我拉住息荏“这是哪里?”
“不是要喝酒吗?这就到了。”息荏看我一眼,毫无异样。
我松开他袖子,跟着往前走,远远看见一扇修饰淡雅的门,隐约可以看见淡青色矮墙内的高大绿树,这地方?
我顿住脚步不再向前,愣愣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息荏察觉到我的一样,回头看我“丫头,快走,前面就到了。”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不是早说了,喝酒。”
摇摇头“我来过这里,顾西南带我来的。”
息荏轻叹口气“丫头,那就不用多说了,你应该知道我带你来的用意。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们这么避而不见,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避而不见?”我揪住几个字眼“难道他没回西潇?”
息荏笑的暧昧“有人不舍得回去哈。”
听到这个消息我应该十分。高兴才对,顾西南他还留在这里,他没有回去,他不回去是不是代表他还放不下我?
可就在这时一股无名之火窜上。心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烧到我的眉毛上“丫丫的,明明就没走,干嘛不去找我,我才不要主动来找他。”说着转身,沿原路往回走。
息荏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我“丫头,你火气这么大可不行,人顾西南可是一路从西潇国追着你过来的,你主动一次又怎么样?”
我用力甩开他胳膊“不怎么样,我就是不乐意,既然。他不愿意见我,我干嘛还自动送上门来?”
息荏很无奈的又跟过来“丫头,我还真是不明白了。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怎么着就不能好好儿的说说话?”
我瞪他“谁喜欢鸟人了啊?”
“是啊,你不喜欢鸟人,那你干吗成天的不开心不。快乐,不吃不喝的瘦成现在这样?”
“我乐意,我减肥,怎么着?你管得着么?”
“我丫头,你听我。说。”我走的越快,息荏在后面跟的也越紧。
“荏王屈驾到此,怎么不进去喝一杯就急着走呢?”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微一怔,是他么?他已经知道我来了。
“顾西南,你快省了这一套繁文缛节,什么王不王的,你再不过来丫头可就要走了。”息荏接过话。
一阵朗声大笑“荏王果然豪爽,不如随我进府一叙如何?”
息荏也急了“顾西南,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笑声顿止,语音低沉,冷漠“想走的留也留不住,想留下的不用留自会留下。”
顾西南的话清清楚楚传到耳里,犹如一面鼓被人用力敲打,刺得人耳生疼。
顾西南,即使我说了什么伤你的话,你也不该在我送上门来还如此羞辱我,心内仅存的一丝希望摔成碎片,砸在心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迈着有些仓皇的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眼中越过一些迷糊的影像,来不及看的清晰就已渐渐远去,低头,脚下的路也变得模糊,一颗泪珠从眼里兀自滑落,无声无息,掉在模糊的脚下,没了踪影。
胸口酸疼,膨胀的厉害,一颗明明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的心却好像要蹦出心房,叫嚷着想要呼吸一口外界的新鲜空气。
两脚似乎也被灌上铅,沉重的几乎就要抬不起来,艰难的往前迈着每一步,耳朵里只有刚刚听到的那句冷漠的毫无感情的话“想走的留也留不住,想留下的不用留自会留下。”
也许是我会错意,于他,我只不过是个无所谓的人。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我自作多情,他一路跟来这里,或许真的身负使命,为的只不过是解除西潇的咒语。
可怜的息萝,可悲的柳飘飘,我到底在做什么?要在此上演一出痴女怨女的悲情戏么?心底冒出一声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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