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不出完好的地方,衣服都被划的破破烂烂,沾满血:眼看看自己身上,衣服还算完整,身上似乎也没有多少伤。
我试着又动了下胳膊,似乎没那么疼了,再稍稍动一下,居然可以活动了,看来并未伤到筋骨,又接着活动两腿,一阵巨疼,慢慢的直起身子坐起来,发现左腿上的衣服被血染红了,伸手轻轻按一下,疼的呲牙咧嘴,但疼归疼,还能动,说明并未伤到筋骨,伤口也只是些皮外伤。
“怎么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顾西南脸上已经看不出正常肤色了,只有一双乌黑的眼珠还算灵活。
“还好吧,至少并未伤筋动骨。你怎么样?”我转动下身体挪到他跟前。
他撇撇嘴“我可能动不了了。”
我抬头往上看,峭的悬崖伫立在半空中,还是个不小的高度,顾西南武功高,伤势居然比我还严重,这个?难道?
“你一直抱着我?”我看着他眼问。
“什么?我抱好像都是石头树枝。”他苦笑。
我低头,眼中的泪差点落下来,他为了保护我不受伤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动啦?”顾西南嬉笑看我,嘴角的嘲笑比刚才的更令人讨厌。
吸吸鼻子装作无其事的回他“谁感动啊,我正在感谢老天善待好人,只让恶人受伤。”
顾西南只顾笑着不说话。
我把外衣撕下来几块简单的绑在腿上,然后去查看顾西南身上的伤口。
他胳膊小腿上各有一处骨折,腰间还有几块小伤口,血液已经凝固。
我脱下外衣撕成条条,又在四周找到几块粗点的木棍,用布条把木棍固定在骨折处,或许是太久未做过这些事也或者是那些木棍太过崎岖不平,顾西南疼的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看着我,跟有终天大仇似的。
他一直很认真的看我做完这些,眼里充满质疑,目光在那些包扎的还算好看的伤口上扫来扫去。
“怎么?不好看?”我轻轻在木棍上敲打几下,顾西南疼的又是一个咧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做梦的时候。”鼓捣了大半天,竟把我累的出了一身汗,一**坐在地上,终于有时间打量周围环境。
远望过去,四周都是陡峭的崖壁,一丛丛杂乱的树枝层层叠叠交缠在一起,好像是一片荒山或者荒谷,抬头只能望见一片天空,飘洒着并不热烈的微弱阳光。
坏坏分界线
一身火红衣裳的俏丽女子坐在一容貌端庄男人身侧“小鸟人,你说你是喜欢叫我飘飘还是息萝呢?”
男人不以为意,蹙眉“无所谓啊,反正都是同一个人。”
女子立马投过来不满利光“不行,非要选择一个。”
男子皱眉,反问“为什么?”
女子眼珠乱转,哈哈大笑“不让你选择了,我已经想到一个更好的名字了,以后你叫我顾西南好不好?”
男子眉毛直直翘起来“你也想做恶魔?”
“对,我也要做顾恶魔。”女子神情激动,一个拍手按在男人腿上,男人疼的低呼“果真是一恶魔。”
女子勾起手指捏住男人下巴,不怀好意的撇嘴“小顾,以后你就是咱顾家的人了。不许有二心。”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