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梅子邀稍稍沉吟了下“跟诺诺说的一样。”
“诺诺也认为是我下的毒。对不对?”直到我被拉走。诺诺始终未替我说一句话,她大概以为自己这几日伺候的是一个毒辣的女人吧。
“难道不是吗?”梅子邀突然来了一句,但望向我地视线仍然是平静如水的。
“是什么?”我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很白痴的反问了一句。
“水柔喝茶地杯子只有你自己拿过,水怜,诺诺都没有碰过杯子一下。而且水柔是水怜的妹妹,不会害她,而诺诺,她也是绝对不会害水柔的。”他徐徐吐出几句话,理智而又残忍地分析着。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可以下毒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愤怒像一把烈火在我胸膛里燃烧起来,一直窜到我可怜的眼里,我相信我现在的双眼一定是血红血红的。
“现在看来是这样的。”梅子邀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原来他只是诱哄我说出真相。并不是真地相信我。
“如果毒是提前放在茶叶里地呢?”我拼命压住心底的怒火。
“那是不可能地,凡经过诺诺之手的东西绝对不会有毒。而那茶叶原本就是诺诺自己炮制的,更不会有毒。”梅子邀顿了下看看我,接着说“诺诺是绝对不会下毒害水柔的。”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她,整个梅林的人都可能背叛我骗我,但她一定不会。”梅子邀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我无力反驳,原来诺诺才是他的心腹,而他把诺诺放在我身边,是不是要她来监视我的呢?
“好了,你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可以走了。”收起我严重的愤怒火焰,冷冷的看他。
“你不想为自己辩解吗?”在成功的将我的愤怒激起到极限以后,这妖居然还保持着如此镇定。
“我没有什么可以为自己辩解的。”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希望你赶快离开我的视线,滚出这间牢房。”
“诚你所愿,我这就要滚出去了。”梅子邀嘴角抽动几下,默默看我几眼,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但以对上我漠然冷淡的目光,立时就收回去了。
梅子邀走后,我彻底绝望了,本来我还想他会为我争取一下,至少可以为我辩解一下,但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我忽然发现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梅子邀,我对他的认识一直停留在梅林镇我们在一起时,那个时候他只是梅子邀,而现在他变作了西潇国的二皇子,已经不再是那个听我唱歌听我说话陪我说笑的梅子邀了。
隐约可以听见牢房外女人们的窃窃私语,她们都在嘲笑一个不自量力不知羞耻毒害一个善良柔弱小姐的卑鄙歌姬,她们都在猜测这个坏女人最终的下场,是处死还是被流放。
晚上躺在牢房的地铺上,我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我是顾西南送进府里的,却因为嫉妒,下毒害水柔,而在这件事的本后呢?其实梅子邀完全可以说我是受了顾西南的指使,现在是他反口咬顾西南的良机。
置人于死地,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