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在心底骂他懦弱的不是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曾经从心底看不起他,但在这一晚之后,我开始理解他,也许他的这种爱才更深沉更热烈,他是以一种别人不能理解的方式,痛苦而又决裂的爱着。
小舟题外话,亲爱的朋友们。不管什么时候,不管站在你面前的将是一个怎样的男人,都只要他心中还有爱,那么都不要去鄙视他,也许在他地心底。这爱就是他唯一的希望,这爱就是他的支柱,那么理解他,即使你不爱他,也试着去理解他,让他在心内存有一份希望,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即使他没得到你的爱。他爱的也是值得地。
杜栾走了后我又想到。其实我留在梅林是多余的,原本我是想帮梅子邀,而我帮他,一直都以为他是喜欢我而我也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呵呵,但是现在呢?他给我的也许只是一点温暖,而我也仅仅是因了这一点温暖心存好感却被我误解成喜欢,梅子邀在我心里也许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既然这样。那顾西南对我的利用也是毫无意义的,他应该利用的是水柔姐妹。水柔才是梅子邀地致命伤。
所以我想,这趟混水里,我走地毫无价值,如果说还有点意义的话,那就是给我寄托灵魂的身体找了一处安身之地。那么天下之大,还能容不下我一个小小女子?
终于可以豁然开阔的想明白一切,终于可以舒心坦然的笑出声,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来拯救谁或者见证一段历史的。我所能做的只是延续我二十一世纪的生命,等待有一天。一场机缘巧合,再将我送回去,再守在我可爱地老妈古怪的老爸帅帅地老哥身边,做一个闹人的小女子。
这一夜我睡得很安稳,一直到太阳高高挂起,从窗户里射进来。==
神清气爽从床上爬起来,诺诺听见动静从外间走进来,笑嘻嘻问道“小姐您醒了?”
“嗯,这一觉睡得真舒坦。诺诺,太阳都升这么高了,怎么没叫我?”扭扭脖子,活动下筋骨。
“我看小姐睡得正香,反正您起来也没什么事,不如安安稳稳睡个好觉。”诺诺手捧着衣服走过来,弯腰放在床边。
穿戴洗刷完毕,又让诺诺按着我说的梳了个新发型,一小缕头发松松散散盘在脑后,插一根珠玉簪子,另外几缕全都夹在头上,然后用梳子道梳几下,整个发型看起来慵懒无比,清爽中带着可爱。
诺诺站在镜前左看右看“小姐,这发型真好看,小姐心思真是巧的很。\\\\\\”
“呵呵,这个叫做臭美。”不过这发型确实好看,也算是赶上一回潮流,时髦一下吧“诺诺,今儿个二皇子在府里吗?”
“大概不在吧,二皇子今天是骑马出去的,应该不会回来这么早。”
“哦。骑马?出远门了?”皇子不是都坐轿子的?
“或许是吧。”
“诺诺,这府里的人对皇子的去向都如你这般清楚么?”欣赏着新发型,不经意地问了句。
映在镜子里诺诺地神情明显的怔了下,但随即笑地温和有礼“小姐说笑了,二皇子是身份尊贵的人,我们这些下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去向呢?这些事都是他们闲聊时说的,你也知道,下人多,嘴碎的也很多,总有些人知道的。”诺诺说的不漏痕迹,但却将她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
不再多问,又闲聊了几句,诺诺把饭端上来,刚吃了一半,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匆匆赶来,一个小丫鬟进来禀告“小姐,水怜水柔两位小姐来了。”
稍稍惊讶了下,水柔来找我还有可能,这水怜一大早的过来是为了什么?
“小姐要不要先把饭端下去?”诺诺低声问。
“嗯,先撤下去吧。”既然有客人来了,最基本的礼貌还是应该有的。
水柔踩着小碎步进来的时候桌面刚好收拾的干干净净,喏喏的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
“飘飘,这几日我跟着姐姐出去了,你有没有去找我玩啊?”水柔一进门就连声问我,脸色有些红晕,大概是从外面阳光底下走过来的原因。
“怪不得找不到你呢。我这几日一个人都闷得厉害呢。”笑着回一句,看一眼她,顺便扫了下跟在她身后的水怜,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嘴角好像还带着一丝笑意,前几日的冷漠荡然无存。
“本来我要小叶过来给你说声呢,不过走的太急了,飘飘,你不要生气哦!”水柔这小丫头还当真了,一脸歉意的看我。
“不好说啊,我还真是生气着呢。”呵呵,趁此机会再调戏下小美人,再遇佳人,可就难咯。
“飘飘”水柔焦急的柔声叫道,小脸也憋得通红了。
“柔儿,飘飘给你闹着玩的,呵呵,你还当真了呀。”水怜笑着从后面走上来“飘飘,我现在可知道你是怎么逗得她开心大笑了,我们平时就是太宠她了,什么事都顺着她,其实根本不知道她需要什么。”水怜宠爱的看一眼水柔。
“飘飘”水柔嗔怒。
看佳人如此娇羞状,故作流口水舔舌头,水怜则在一旁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