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莫仇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移开与我对视的目光。低头默然不语。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把我抓来不就是要审问地么?为何不直接承认?也好对我严刑逼供,遮遮掩掩的又是什么意思?
“姐姐。你看是他么?”青歌带着一个男人走过来。
男人走到我们跟前抱拳道“拜见门主。”一身劲装,高大威猛,的确是刚才那男人,又细细看了一遍,没错,就是他,只是没了刚才惶恐,换上了一脸平静。
直直看向他左臂,完好无损,抬在胸前两手抱拳的动作毫不费力做作,一套施礼整个过程做的流畅和顺,不要说是断了左臂,就是连一点伤疼的感觉都没有。
“没事了,下去吧。”青歌在后面吩咐一声,男人立马抱拳乖乖退下。
“姐姐,你看清楚了么?”青歌走上前很关心的看着我,原本听在我耳里稚嫩的少女声此刻也变了调子“姐姐,你脸色不大好,怎么了?没事吧?”
“要不要叫聂新生来给你看看?”莫仇从树旁边移开身子,插话道。
“丫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还没等着叫,聂老头就颠颠跑过来了,责怪我“丫头,你也不吱声就跑出来,害我老人家到处找你。”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道“嗯?丫头,你脸色这么不好?怎么了?”“聂先生,姐姐怕是生病了,你快给看看。”青歌热情招呼,而莫仇立在一边不言不语。
一时间我脑子更加混沌了,怎么回事?难道刚才地一幕真的是我的幻觉?那么我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头忽然间涨大好几倍,沉重的缓慢转头,又去看花墙那边的小角落,空荡荡,一尘不染,神思开始恍惚起来,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抬头却刺疼了眼,飞在空中地细碎灰尘迷离无痕,跳着小人儿样地舞蹈。
怎么回去的又怎么躺在床上地都没了印象,就连青歌我都没来及问她那日之后的事,浑浑噩噩躺在床上,脑子连最基本的简单机械操作都停止了。
昏昏沉沉进入梦乡,恍惚中看见一个男人对我微笑,轻轻的柔柔的,高大威猛的身躯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男人脸上的笑忽然变得狰狞,抬起一条血淋淋的手臂露着森然白骨。
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摸摸额头,也是一层细汗。呆呆坐在床上,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与在花墙边看到的情景折合在一起,如出一辙的相似在眼前翻来覆去的滚转,却不再像早晨那般慌乱无绪,团团乱麻中,仿佛有一丝亮光在引导我往前走。
愣滞片刻,我终于坚定一个事实,那就是一切都真的发生过。虽然我不知道这之中到底发什么地方被人掩盖扭转,但我敢确定,我早晨所看到的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不是我花眼看错更不是我出现幻觉,而是它绝对真真实实存在。
青歌莫仇他们给我看的,只不过是他们临时安排的一场戏,特意演给我的,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怕我知道他们的残忍?还是怕什么?只是我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个被软禁的人质,有必要这么大费周折么?就算是我知道了什么秘密,在这种情形下我也送不出去,而且,老天,我要把机密送给谁?晕倒
而那个毫发未伤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花墙角落的地面居然没有一点血迹,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毫无动静,现场就被收拾的如此之快,速度之惊人当是国际刑警也难想象到的吧?
刚刚明了一些的小头绪忽然又变得错综复杂起来,不管怎样,我知道以后在这神宫中的日子怕是要更加小心了。
据说今天有飘飘的推荐,我在等,等的望眼欲穿,十分滴辛苦
翘首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