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恶魔舌尖卷起,吸起疤痕在齿间轻咬,一阵隐痛。
危险信号再次响起,吱吱吱吱在脑子里大敲警钟。
“顾西南。”呼吸急促,声音颤巍巍。
鸟人不语,仍自低头蹂躏,吸咬,捏揉。
“宫主”轻声低唤。
终于想起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微微低一小下高昂的头颅。
“青歌真没在这里,她走了。”
恶魔舌尖手指同时停止动作,抬头,黑潭幽深不见底。
“她真的走了。”真诚的光凝聚在两眼里,丝毫不闪躲的直直看进鸟人眼里,以此显示,鸟人,你看你看,我是何等的真诚?
“去哪了?”
“不知道,晚上她自己偷偷跑掉了。”
“小莫”恶魔紧皱眉朝门外喊。
“在”小莫慌慌张张跑进来。
“青歌逃跑了?”喷在我脸上的温度估摸着都有零下几度,果然不是人。
“是的。”小莫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我更不敢抬头看一眼顾鸟人。
顾鸟人冷光一闪,抚在胸前的手一把捏住我小巧的下巴“柳飘飘,你会为你犯下的错付出代价的。”
然后霍然转身,大踏步走出房去。
挣脱了魔手的下巴仍然疼痛万分,不过总算可以长舒口气,身子软软倒在床边,恶魔终于走了。
“柳妃。”小莫疾步几步又是朝我扑过来,趴在床边,看我胸前被撕坏的衣服,粉红伤疤被折磨的痕迹更显丑陋,几个明显的牙印落在两边。胸前粉嫩此刻显得更加娇艳,坚挺着小点昂然玉立。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对您呢?”小莫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阵哽咽“怎么能这么就走了?”
又哭?真败给她了。不这么走,还能留下她继续蹂躏你亲爱的柳妃你才开心?不知道是她有受虐倾向,还是顾鸟人有虐待倾向。
此刻,我只知道,顾鸟人是个绝对危险的动物,比杜栾更危险,能离则离,能撤则撤,尽量不要在他视线内出现,被其余光扫到也会伤痕累累滴。
身子虚软趴在床上还在暗暗为柳飘飘哀叹,不知道她是怎么渡过与恶魔一起生活的无数岁月,如何抵抗恶魔鸟人的非人折磨,与恶魔抗争那简直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被恶魔附身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小莫,柳我来顾华宫多久了?”微闭双眼,顺口问。
“十年了。您十岁就到顾华宫了。”小莫软言细语,仍带着哭音。
“什么?十年?”我砰然坐起身来,十岁就来了?绝美童龄时期就到这顾华宫里受折磨来了?被恶魔居然蹂躏了十年之久?什么概念?
十岁的小女孩,如此看来,顾鸟人应该是禽兽才对。
柳飘飘,好苦的命。柳飘飘,好苦的命啊。
凄凄惨惨,泪水涟涟,无语对苍天。苦啊猛然想起,柳飘飘已经香消玉损,我现在是柳飘飘了,柳飘飘现在就是我。
至此,我对柳飘飘为顾西南挨一刀又有了新的见解,柳飘飘不堪忍受多年的屈辱生活,所以以死来摆脱这种非人折磨,所以替人挡刀心甘情愿,说不定还是面带笑容的。
柳飘飘倒是有勇气了,也解脱了,可我却要接着承受这恶魔骚扰,我得罪谁了?这是谁在冥冥中捉弄我?穿越就穿越吧,多少王公贵族多少皇室贵族又有多少豪富大家或者武林世家也可以啊,如此如此众多之地为何偏偏没有我一席之地容身之处?
我哀怨,我哭,我泪奔,我嚎啕大叫泣不成声,我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