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已两年多,他对她的爱恋并没有随著天天相处而变淡,相反的,他对她越来越迷恋,迷恋到近乎变态的地步,只想无时无刻黏著她。
看样子,他似乎能成功的解开老爸带给他的迷思和魔咒,一心一意只对待她一个女人,这让他感到满足,有她一个就够了。
“这没什么不好啊!哪个人没有过去?以前的事我不会跟你计较的啦!”她在床上躺好,伸手轻抚他的俊颜,大方的教导他“船过水无痕”“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帮刘孟儒介绍女朋友?”
“你还敢说!”讲到这个他就有火,而且是熊熊烈火。“那家伙从没对你死心,即使我们都结婚了,他还是天天来找你!”
“喔喔!”她眨了眨眼,现在才知道自己嫁了个大醋桶。“老公,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怎么?男人不能吃醋的吗?”他每天在诊疗室里看着她和刘孟儒说说笑笑,偏偏为了顾及男人的面子和尊严,只能在诊疗室里生闷气,他当然得想个办法断了那家伙的痴念!
“可以啊!不过你不觉得吃这种醋很无聊吗?”身分证上的配偶栏都已经写上他的名字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她这种旧式观念的女人,是绝绝对对不会让他戴绿帽的!
“哪会!你爸还曾经把你许给他咧!”他不承认自己是爱记仇的男人,但那个刺激太深刻,教他到现在都遗忘不了,每次提起必咬牙切齿。
“噢~~拜托!”她哑声失笑,笑他小心眼。“我爸那个性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吗?你们都斗了两年多还不清楚?”
说来好笑,花老爹跟巩羿宸仿彿天生不对盘似的,见了面还好,两人尚能维持表面上的相敬如“冰”可不见面的时候就有趣了。
花老爹常在背地里“阴”他。
例如有回他去参加巡回演讲,因此没陪花军苹回娘家过节,就被花老爹说成不够体贴;大哥添子,他为孩子买了婴儿床,还包了个六千块的红包,没想到还是被花老爹说小气,教他知道后是好气又好笑。
“所以他是看我不顺眼就对了。”努力证明自己能给小苹幸福的下场,竟还是得不到老丈人的青睐,想想还真是可悲啊!他暗暗叹了口气。
“不会啦,其实老爸挺欣赏你的喔!”花军苹拍了拍他,给他继续跟老爸对抗的勇气。
“老婆,白痴都听得出来这是安慰ok?”他沮丧的趴下,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没有啊,是妈偷偷告诉我的哟!”她拍抚著他的背,以动作传递著自己的情爱。“上次隔壁王伯伯家的狗病死了,老爸就跟王伯伯说:‘谁叫你不上台北找我女婿,他治宠物可是一流的!’”她学著花老爹的口吻说道。
“是吗?”他有点怀疑,抬起头看她。“这是善意的谎言吗?”
“喂!连妈的话你都不信喔?”跟老爸不一样,老妈对他这个女婿可是满意极了,唯一的一点不满意,就是“只不过妈老催著我们早点生。”
“说到这个。”他的掌抚上她的胸口,一脸百思莫解。“我很卖力了耶,怎么你的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
“先生,你摸错地方了吧?这时候应该摸肚皮才对!”拍掉他的毛手,她觉得好气又好笑。
“有差吗?迟早会每个地方都摸过。”他邪恶的笑了。
“少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以前的女朋友介绍给刘孟儒?”她对这点可是还没释怀喔。
人家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可是刘孟儒才住在下一条街,距离他们家这么近,难保他不是想常常见到以前的女朋友,甚至“暗通款曲”才这么做。
“小姐,你不觉得吃这种醋很无聊吗?”他拿她才说过的话堵她。
“不会啊!小心眼是女人的专利。”她可是很理所当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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