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全世界最猴急的动物。
在花军苹点头答应搬去和巩羿宸同住的当晚,巩羿宸便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到花家找花军麟,通知他花军苹被他“绑架”后,那天晚上就很理所当然的将她给“吞了”
碑羿宸一直有早起的习惯,这习惯是从学生时代就养成的,即使经过昨夜的欢爱,他仍较身边的人儿早醒。
侧身看着她疲累的睡颜,噢,他真的累坏她了是吗?瞧她睡得多沈啊!呵~~
撩起她细细的发把玩,他发现自己对毛发这种东西还挺有兴趣的。
挑了个兽医的工作,虽然偶尔会接触到其他种类的动物,但是大部分碰触的还是猫跟狗,对于猫毛跟狗毛可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现在,他恋上她的发,细细的、长长的,触感比他摸过的任何一种毛发都赞!当它们在自己的指尖滑过,当欢爱时它们轻抚过自己的胸膛昨夜的画面像走马灯般晃过脑海,他感觉自己已经又亢奋了起来。
“嗯”花军苹陡地翻了个身,一张开眼便看到他贴离自己好近,让她的心跳毫无预警的快了一大拍。“你醒啦?”
“嗯,早你一点点。”原来一早醒来,身边躺著心爱的人是件这么幸福的事,这是以往他不曾有过的体验。“好睡吗?”
“不好。”她皱著眉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腰酸背痛的,全身骨头都在抗议。”
“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他嘴里说著自责的话,但表情全然看不出一丁点的自责。
“呿~~没事讲这干么?”她臊红了脸,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饿了吗?昨晚的宵夜没煮成。”
“吃你就饱了啊。”他轻笑,忍不住在她颊边偷了个吻,并一路吻向她的颈项。
“别闹,很痒耶!”从小到大她最怕痒了,她一边闪躲一边格格发笑。
“哪里痒?”他抬起头,眼露晶光。
“就脖子痒啊。”那有点熟悉又不会太熟悉的眼神,令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对了,他昨天在对她“胡作非为”前,就是这个眼神!
“就只有脖子痒?”他显得有点失望,大掌隔著薄被在她的曲线上缓缓游移。“看样子我得多努力点才行了。”
“别乱来!”一手拍在他不安分的手背上,她害羞的拉起被子将自己多裹一层。
“吼,不让我盖被子喔?”屁股都跑出来了,凉飕飕的呢!
他干脆伸出双掌,卯起来对她呵痒。
“哈哈~~不要啦唼啦,哇哈哈~~”她躲到没地方去,差点没跌到床底下。
“小心点。”一把将她捞住,他才舍不得她掉到床底下呢!“万一真的跌倒了怎么办?跌在你身,可是痛在我心。”
“你吃错葯了喔?”她微感讶异,毕竟在昨天以前,他讲起甜言蜜语还挺羞涩的,怎么现在说得这么溜了?
“没有啊,我又没生病,干么吃葯?”他被问得莫名其妙。
“”对他的呆傻无言以对,她只好自己找台阶下。“没事,我去弄早餐给你吃。”
“等等,再让我抱一下。”他还舍不得离开柔软的床,也舍不得离开她。
“你总不会想在床上躺一整天吧?”虽然这天刚好医院休诊,但在床上躺一天也太夸张了吧?她从来不曾如此颓废过。
“今天休假,有何不可?”他摆明了耍赖。
花军苹无力的翻翻白眼,随即在他抓到她之前迅速翻身下床。“我要去洗澡了,全身臭死了。”
碑羿宸知道她害羞了,得逞似的仰头大笑。
不理会他的疯癫,花军苹兀自抱著自己的衣服走进浴室这倒好,全身光溜溜的,完全省去再脱衣的麻烦。
她打开水龙头,让温暖的水兜头淋下。
正感叹著温热的水逐渐冲去浑身的疲劳,突然有双结实的大掌抚上她的纤腰,试探性的轻轻摩挲著。
她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一大跳,双肩自然的缩起以掩饰裸身。
“你怎么进来了?”
“我们两个都是脏鬼,昨天都没洗澡。”他笑嘻嘻的把自己也弄湿,仿彿这一切都再平常不过。“刚好一起洗,洗得香香的再回床上去。”
“你满脑子不正经!啊”他的抚触带来一阵酥麻,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我只对你不正经。”他低笑的在她耳边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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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初尝情欲的小情人,花军苹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约莫晚餐时刻,两人才被叫嚣著饥饿的胃给叫醒。
做过一番简单的梳洗,两个人像小孩子似的,打打闹闹的跑到附近的夜市乱晃,顺便填饱差点没内陷的肚皮,还玩了射飞镖、捞鱼等游戏,开心得莫名其妙。
这就是恋爱啊!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就算上刀山、下油锅都是件愉快的事吧?花军苹舔咬著才买到的霜淇淋,傻傻的思忖著。
“别把舌头伸出来。”巩羿宸突兀的在她耳边说了句。
“为什么?”霜淇淋不都这么吃的吗?从她第一次吃霜淇淋到现在,这个动作一直没改变啊!她故意挑衅般的再伸出舌,硬是在他面前再舔一口。
“你该死了你!”他咬牙瞪她。
她也回瞪他。“干么啦?为什么不能这样吃?”要比大小眼是吧?她又不见得会比输他,哼!
不安的看看左右拥挤的人潮,巩羿宸将她拉到一条小巷里,以双臂将她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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